你，借去干啥？

【題記】：借去，總是要派上用場的！可是，有誰理解你的呢？無妨。只要你自己理解自己，就是最好的和可以的啦！那么，房屋租賃的呢？更如斯也。還是——
　　
　　那天晚上，突然，中介的小王就來電話啦：
　　叔，有空么？
　　啥事兒，請講！
　　哦，是這樣的：房東他們想見您一面？
　　哦，好的。可以的！幾時？
　　就現在呀……
　　好的。
　　您，飯吃了么？
　　還沒有啊！
　　哦，那么，等您吃完了吧。
　　不用的。沒事的！到哪里？
　　我們店里。
　　好的。我馬上下來啦！請你等一下的吧！
　　好的。不急。我就在您的樓下！
　　哦，好的。知道啦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煤氣、穿衣，戴上口罩，隨即，立馬就飛奔下去了……
　　
　　來到樓下，小王坐在助動車上等著我：
　　不好意思啊……叔！
　　沒事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他們非要和您當面談談的呀……
　　哦，可以的。沒事的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說話間，小王帶著我就一個大轉（左）、再一個小轉（右），就到了三和路、好沉中介店里了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
　　車，鎖好了呀！我特別關照他。
　　多謝！叔，沒事的。鑰匙，我拔了！
　　好的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倆先后就進去了。
　　歡迎光臨！
　　歡迎來到——好沉！
　　歡迎歡迎……
　　頓時，歡迎聲此起彼伏、不絕于耳？是的。這就是他們的企業文化？于是，我也就微笑著、頻頻的和分別一一的和他們：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們打著招呼了——謝謝！謝謝！謝謝的啦！
　　
　　此時，一位小伙子，將我倆引進了一間不足4平米的會議室里。好么，我一看：當即就咯噔一下、傻眼了……為何？三堂會審么？還是合議庭？還是提審人犯？還是——面試？！我的對面坐了3個人，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青年女婿。我是一趕三的呀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好在這樣的場面，我還是見得多了。于是，也就不怕了？至少，在大腦中立馬就開始檢索、收索和緊張起來了：他們要談什么呢？怎么談的呢？還是……不過，我的面部始終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，始終是微笑著的；在我的心里，早就將他們給擊敗了。
　　
　　小伙子，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我，很知趣的、輕輕的拉上門，就退出去了。他們三位的前面，各有一杯白開水的、沒有動過？可見，他們是來了有一會兒的。
　　
　　這時，小王做著雙方的介紹。于是，有一搭、沒一搭的我們就寒暄了起來……
　　突然，坐在我對面、最里面的女婿就發話了：
　　我也就搞不明白了：你，借去干啥呢？
　　是的。有時，我連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呀……
　　
　　是的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。我借去干啥，還要向你匯報的么？你管得著么？關你屁事啊！只要我不是違法的；不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；遵守租賃合同；房租定時定期支付；是個守法的公民；不擾民、也沒有鄰里糾紛等等，就可以的啦！再說了，這間房子、是不是你的？你有這個權利么？你有處分權的么……你只要：借不借；價位，是不是合適？還有，付款方式等等，即可也。干么要這么勞您駕、興師動眾的呢？
　　
　　我也搞不懂了，你一個人要住這么大的干啥？
　　那么，你有小房子么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這不結了！我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房子呀？那一間，是多余的。這不是沒有的么？
　　那么，你會不會去做二房東呢？
　　不會！
　　
　　女婿的問話，我是很感冒、很感冒，很感冒的啦！為何？這樣的問話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。這是在見面么？這是在借房子么？這是在……
　　
　　你的父母呢？
　　沒了！
　　你的孩子呢？
　　大了。都獨立啦！
　　你還工作么？
　　早就退休了!
　　那么，你多大了？
　　60多啦！怎么，你們是在查戶口么？
　　不是。隨便問問的么！
　　哦……可以。理解！
　　那么，你為啥要借房子呢？
　　你看：又來了……
　　
　　哎呀，這是人家的事情呀！人家要過自己的生活、過好余生，你管得著么？人家工作時，沒有機會、沒有實現的東西，那么，退休之后，來完成、來實現的么……
　　老爺叔的這番表白，我是沒有想到的？實在是拎得清（搞得清楚）的呀！點贊。
　　
　　好啦！別的都不要講了！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吧！坐在當中的老太太、終于發話了。
　　可以，您請講——我示意她老人家。望著她稀疏白色的頭發，還有那風燭殘年、佝僂著的身體？我真的為她老人家擔憂的呀！
　　
　　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是5500元的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不行！我用左手擺擺手示意著。為何？她老人家聽不清楚。我在喊叫，就連門外的業務員都推門進來了——以為我們是在吵架？
　　
　　我講什么，她，聽不見，轉身，就問她的女婿：
　　他，說啥？
　　他說不行！他，貼著她的耳邊大聲的喊道。
　　哦……不行？那么，你說是多少的呢？
　　我，笑而不答。
　　為何？現在，還沒有到達談價還價的時候的呀……是的。我的第一個感覺，那是很不好的！于是，我是一會兒普通話、一會兒上海話的。為何？我生怕小王聽不懂我在講什么？
　　能聽得懂的！叔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你的支付方式呢？女婿說。
　　這個……是不是還尚早的呢？
　　就是么！人家還沒有同意的么？坐在最最外面的老大爺（比我打大了一輪），終于，說話了：
　　人家是有層次的、有體面，有自己想法的呀……
　　對！謝謝您。老爺叔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說了：
　　我們先把第一個、也是首要的問題先解決掉！然后，才是其他的小問題了。其實，都不是問題的！為何？我是最最爽氣的啦！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你說來聽聽？女婿，又當家作主了。
　　于是，我把我的情況，很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　　哦……還有呢？
　　還有，主要的就是我要放置一張球臺。
　　哦，什么球臺？
　　乒乓球臺呀！
　　放得下么？
　　放得下。
　　業余的呢？
　　不是。專業的！而且還是比賽專用的，都是有型號的！
　　是的。講到這里的時候，我就有些個很不舒服的啦！為何？什么球臺、與您何干呢？我，就是為球臺而租房子的！怎么啦？我愿意……你，管得著么？切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呀？
　　你、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術業有專攻的。隔行如隔山的！你知道么？我是專業的。
　　哦……一個人可以打么？
　　怎么不可以打呢？你會打么？
　　我不會。
　　那么，不就結了！我會找人來打的。也會自己來打的！當然，我不會訓練他們打的。這個，你們就放心吧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于是，我就要、準備要發火了……不過，我告訴自己：犯不著的呀！為何？為他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
　　為啥？
　　等你打聽好啦……那時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的主意早就定下了。
　　
　　好的。我們肯定要打聽的！
　　對！最好了。
　　你是住在88號，對吧？
　　對的！我們就是19號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戶型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，我知道的。
　　為何？我來此也有兩年多了……可是，從未有人來敲過門了，更沒有人來投訴的。就連住在樓下的小王也說：
　　今天，不是叔告訴我……我都不知道的呀？
　　是的。這，就是我的！我要是知道她、只有租給我這么短的時間，那么，我肯定就是不租啦！
　　為啥呢？
　　搬家，容易么？
　　哦……
　　誰愿意搬來搬去的？
　　那么，你要租多久的呢？
　　你們肯租多久、就多久！
　　哦……這個肯定不行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這個肯定要擾民的。
　　好。等你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吧！
　　我們都是有很好的鄰居關系的。被你這么一搞……我們以后還怎么住啊？
　　對！這個，我理解。但是，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！再說了，我是來借房子住的，又不是來的搞？
　　哦，我們對面的一個新鄰居很搞的！
　　讓他去搞好啦！我又不和他搞的嘍？再說了，我要跟他搞什么的呢？
　　他家里外面裝了一個攝像頭呢！
　　叫他去裝，好啦！我又不看他的。
　　那么，他要是來跟你搞呢？
　　我不跟他去搞呀？我讓著他、慣著他……不就沒事了么？他，搞一次、我讓一次的。我要跟他搞什么呢？有啥好搞的呢？真是的，有空！
　　
　　對！人家是見過世面的！不會去搞的。老爺叔又講話了。
　　這個，我不敢當。不過，我是研究人的……我了解他們的心理特征的呀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給他們講起了一個小故事：
　　那年，我借在外面，旁邊，有一個老太太很搞的。搞到什么程度呢？倒水、吐痰，就差拉屎拉尿啦……而我，都隨她！看都不看她、理都不理她，隨她去搞……搞到最后，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兒了，也就不搞了。最后，她，有事情求我……我還是幫她忙的。那么，你說：她還搞得起來么？
　　要搞的人，總歸要搞的！不搞的人……怎么也不會搞起來的。這，就是一個進退的話題了。那么，她進、你不進，而且還是在退、讓她，那么，她怎么會搞得起來的呢？
　　那么，你們的鄰居，我來處理……這個，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！為啥？是我住著！再說了，我也會考慮到你們的情況的呀……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么后遺癥的！
　　
　　那么，里面的東西呢？女婿又問了。
　　這個都是小問題么！不是那你們來解決、就是我自己來解決了。
　　那么，你有東西么？
　　我沒有。
　　你有床么？
　　我也沒有。
　　那么，怎么辦呢？
　　這個么……最好辦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以前，還做過樓組長的呢！老太太特別的自豪了。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祝賀您！隨后，我告訴他們：
　　我在街道和居委會都做過的。
　　
　　還有：每年，都要漲價的！漲多少、要寫進合同里的！
　　哎呀，阿婆呀，這個都好商量的！問題是：先要把這個房價、先定下來再說。然后，才是其他的一些個小問題的呀！阿婆，您說對么？
　　啊……你說啥？
　　她又聽不清楚了。于是，女婿，又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。
　　那是那是！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是搞得清楚的呀！這個年齡、這個經驗，還有這個實力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講的非常好。小王，也插話道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又把我的一些個工作經歷，簡單的告訴了他們……是的。我不是來租房的；我是來應聘的？！
　　
　　對！我們要到居委會去打聽的！
　　打聽，這個是你們的事情……到哪里去打聽，也是你們的事情……這個，我不管。等你們打聽好了之后，咱們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去意已決也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這樣吧：5500，你說不行。那么，你說多少？老太太，就是關心錢的事情了。
　　隨后，我就告訴他們了：
　　5500，肯定是不行的！您要是5500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。
　　為啥？
　　沒有這個必要啦！沒有這個談判的基礎了……
　　那是可以商量的！但是，也是不多的。
　　可以。理解。
　　你上次借的是多少？
　　5000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，我們不行的！
　　那么，我們就把我的5000去掉啦！那么，就是僅有500元的差價啦！然后，折中一下，就可以了么！
　　
　　好的。可以的！那么，就5300吧！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也是5300的！于是，老太太就最終表態了。隨后，又問老頭子：
　　我這樣決定，你沒有意見吧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老頭子，怎么會有的呢？一看便知：妻管嚴呢！不要說老太太是這個樣子……要是再提前個幾年、身體好的時候，那肯定還要厲害的呀？
　　
　　人家還沒有同意呢！你們就定下了……切——真是的！老大爺，是個明白人呢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不多說了。為何？無話可說了！不久，女婿，又說了：
　　其實，我們借房子，主要是看人的。
　　對！這一點……我們是一致的！
　　價錢，不是主要的！主要是看人……看你：行不行？
　　對！我知道。這一點，我理解……我們的方向和目的等等，都是一致的！那么，你們看我怎么樣的呢？
　　還可以的。就是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……還有，你要放個球臺干啥？還有——
　　于是，我就提高了一個八度：
　　女婿啊……你要知道：在上海，我是有房子的，而且，還不止一套呢！我是有老婆、孩子的！
　　那么，你還借房子干啥呢？
　　我愿意！
　　是的。下面的回答——你管得著么？我，也就不多說的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那么，您說：我還怎么回答他的呢？
　　好么，我們變成了研討會、研學會和辯論會？
　　
　　我媽和我爸，年紀都大了，搞不清楚了，主要是想太平一點、客戶，好一點啊！
　　對！我也是的。
　　還有，你的這個支付方式呢？【題記】：借去，總是要派上用場的！可是，有誰理解你的呢？無妨。只要你自己理解自己，就是最好的和可以的啦！那么，房屋租賃的呢？更如斯也。還是——
　　
　　那天晚上，突然，中介的小王就來電話啦：
　　叔，有空么？
　　啥事兒，請講！
　　哦，是這樣的：房東他們想見您一面？
　　哦，好的。可以的！幾時？
　　就現在呀……
　　好的。
　　您，飯吃了么？
　　還沒有啊！
　　哦，那么，等您吃完了吧。
　　不用的。沒事的！到哪里？
　　我們店里。
　　好的。我馬上下來啦！請你等一下的吧！
　　好的。不急。我就在您的樓下！
　　哦，好的。知道啦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煤氣、穿衣，戴上口罩，隨即，立馬就飛奔下去了……
　　
　　來到樓下，小王坐在助動車上等著我：
　　不好意思啊……叔！
　　沒事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他們非要和您當面談談的呀……
　　哦，可以的。沒事的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說話間，小王帶著我就一個大轉（左）、再一個小轉（右），就到了三和路、好沉中介店里了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
　　車，鎖好了呀！我特別關照他。
　　多謝！叔，沒事的。鑰匙，我拔了！
　　好的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倆先后就進去了。
　　歡迎光臨！
　　歡迎來到——好沉！
　　歡迎歡迎……
　　頓時，歡迎聲此起彼伏、不絕于耳？是的。這就是他們的企業文化？于是，我也就微笑著、頻頻的和分別一一的和他們：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們打著招呼了——謝謝！謝謝！謝謝的啦！
　　
　　此時，一位小伙子，將我倆引進了一間不足4平米的會議室里。好么，我一看：當即就咯噔一下、傻眼了……為何？三堂會審么？還是合議庭？還是提審人犯？還是——面試？！我的對面坐了3個人，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青年女婿。我是一趕三的呀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好在這樣的場面，我還是見得多了。于是，也就不怕了？至少，在大腦中立馬就開始檢索、收索和緊張起來了：他們要談什么呢？怎么談的呢？還是……不過，我的面部始終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，始終是微笑著的；在我的心里，早就將他們給擊敗了。
　　
　　小伙子，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我，很知趣的、輕輕的拉上門，就退出去了。他們三位的前面，各有一杯白開水的、沒有動過？可見，他們是來了有一會兒的。
　　
　　這時，小王做著雙方的介紹。于是，有一搭、沒一搭的我們就寒暄了起來……
　　突然，坐在我對面、最里面的女婿就發話了：
　　我也就搞不明白了：你，借去干啥呢？
　　是的。有時，我連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呀……
　　
　　是的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。我借去干啥，還要向你匯報的么？你管得著么？關你屁事啊！只要我不是違法的；不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；遵守租賃合同；房租定時定期支付；是個守法的公民；不擾民、也沒有鄰里糾紛等等，就可以的啦！再說了，這間房子、是不是你的？你有這個權利么？你有處分權的么……你只要：借不借；價位，是不是合適？還有，付款方式等等，即可也。干么要這么勞您駕、興師動眾的呢？
　　
　　我也搞不懂了，你一個人要住這么大的干啥？
　　那么，你有小房子么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這不結了！我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房子呀？那一間，是多余的。這不是沒有的么？
　　那么，你會不會去做二房東呢？
　　不會！
　　
　　女婿的問話，我是很感冒、很感冒，很感冒的啦！為何？這樣的問話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。這是在見面么？這是在借房子么？這是在……
　　
　　你的父母呢？
　　沒了！
　　你的孩子呢？
　　大了。都獨立啦！
　　你還工作么？
　　早就退休了!
　　那么，你多大了？
　　60多啦！怎么，你們是在查戶口么？
　　不是。隨便問問的么！
　　哦……可以。理解！
　　那么，你為啥要借房子呢？
　　你看：又來了……
　　
　　哎呀，這是人家的事情呀！人家要過自己的生活、過好余生，你管得著么？人家工作時，沒有機會、沒有實現的東西，那么，退休之后，來完成、來實現的么……
　　老爺叔的這番表白，我是沒有想到的？實在是拎得清（搞得清楚）的呀！點贊。
　　
　　好啦！別的都不要講了！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吧！坐在當中的老太太、終于發話了。
　　可以，您請講——我示意她老人家。望著她稀疏白色的頭發，還有那風燭殘年、佝僂著的身體？我真的為她老人家擔憂的呀！
　　
　　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是5500元的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不行！我用左手擺擺手示意著。為何？她老人家聽不清楚。我在喊叫，就連門外的業務員都推門進來了——以為我們是在吵架？
　　
　　我講什么，她，聽不見，轉身，就問她的女婿：
　　他，說啥？
　　他說不行！他，貼著她的耳邊大聲的喊道。
　　哦……不行？那么，你說是多少的呢？
　　我，笑而不答。
　　為何？現在，還沒有到達談價還價的時候的呀……是的。我的第一個感覺，那是很不好的！于是，我是一會兒普通話、一會兒上海話的。為何？我生怕小王聽不懂我在講什么？
　　能聽得懂的！叔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你的支付方式呢？女婿說。
　　這個……是不是還尚早的呢？
　　就是么！人家還沒有同意的么？坐在最最外面的老大爺（比我打大了一輪），終于，說話了：
　　人家是有層次的、有體面，有自己想法的呀……
　　對！謝謝您。老爺叔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說了：
　　我們先把第一個、也是首要的問題先解決掉！然后，才是其他的小問題了。其實，都不是問題的！為何？我是最最爽氣的啦！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你說來聽聽？女婿，又當家作主了。
　　于是，我把我的情況，很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　　哦……還有呢？
　　還有，主要的就是我要放置一張球臺。
　　哦，什么球臺？
　　乒乓球臺呀！
　　放得下么？
　　放得下。
　　業余的呢？
　　不是。專業的！而且還是比賽專用的，都是有型號的！
　　是的。講到這里的時候，我就有些個很不舒服的啦！為何？什么球臺、與您何干呢？我，就是為球臺而租房子的！怎么啦？我愿意……你，管得著么？切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呀？
　　你、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術業有專攻的。隔行如隔山的！你知道么？我是專業的。
　　哦……一個人可以打么？
　　怎么不可以打呢？你會打么？
　　我不會。
　　那么，不就結了！我會找人來打的。也會自己來打的！當然，我不會訓練他們打的。這個，你們就放心吧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于是，我就要、準備要發火了……不過，我告訴自己：犯不著的呀！為何？為他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
　　為啥？
　　等你打聽好啦……那時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的主意早就定下了。
　　
　　好的。我們肯定要打聽的！
　　對！最好了。
　　你是住在88號，對吧？
　　對的！我們就是19號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戶型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，我知道的。
　　為何？我來此也有兩年多了……可是，從未有人來敲過門了，更沒有人來投訴的。就連住在樓下的小王也說：
　　今天，不是叔告訴我……我都不知道的呀？
　　是的。這，就是我的！我要是知道她、只有租給我這么短的時間，那么，我肯定就是不租啦！
　　為啥呢？
　　搬家，容易么？
　　哦……
　　誰愿意搬來搬去的？
　　那么，你要租多久的呢？
　　你們肯租多久、就多久！
　　哦……這個肯定不行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這個肯定要擾民的。
　　好。等你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吧！
　　我們都是有很好的鄰居關系的。被你這么一搞……我們以后還怎么住啊？
　　對！這個，我理解。但是，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！再說了，我是來借房子住的，又不是來的搞？
　　哦，我們對面的一個新鄰居很搞的！
　　讓他去搞好啦！我又不和他搞的嘍？再說了，我要跟他搞什么的呢？
　　他家里外面裝了一個攝像頭呢！
　　叫他去裝，好啦！我又不看他的。
　　那么，他要是來跟你搞呢？
　　我不跟他去搞呀？我讓著他、慣著他……不就沒事了么？他，搞一次、我讓一次的。我要跟他搞什么呢？有啥好搞的呢？真是的，有空！
　　
　　對！人家是見過世面的！不會去搞的。老爺叔又講話了。
　　這個，我不敢當。不過，我是研究人的……我了解他們的心理特征的呀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給他們講起了一個小故事：
　　那年，我借在外面，旁邊，有一個老太太很搞的。搞到什么程度呢？倒水、吐痰，就差拉屎拉尿啦……而我，都隨她！看都不看她、理都不理她，隨她去搞……搞到最后，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兒了，也就不搞了。最后，她，有事情求我……我還是幫她忙的。那么，你說：她還搞得起來么？
　　要搞的人，總歸要搞的！不搞的人……怎么也不會搞起來的。這，就是一個進退的話題了。那么，她進、你不進，而且還是在退、讓她，那么，她怎么會搞得起來的呢？
　　那么，你們的鄰居，我來處理……這個，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！為啥？是我住著！再說了，我也會考慮到你們的情況的呀……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么后遺癥的！
　　
　　那么，里面的東西呢？女婿又問了。
　　這個都是小問題么！不是那你們來解決、就是我自己來解決了。
　　那么，你有東西么？
　　我沒有。
　　你有床么？
　　我也沒有。
　　那么，怎么辦呢？
　　這個么……最好辦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以前，還做過樓組長的呢！老太太特別的自豪了。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祝賀您！隨后，我告訴他們：
　　我在街道和居委會都做過的。
　　
　　還有：每年，都要漲價的！漲多少、要寫進合同里的！
　　哎呀，阿婆呀，這個都好商量的！問題是：先要把這個房價、先定下來再說。然后，才是其他的一些個小問題的呀！阿婆，您說對么？
　　啊……你說啥？
　　她又聽不清楚了。于是，女婿，又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。
　　那是那是！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是搞得清楚的呀！這個年齡、這個經驗，還有這個實力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講的非常好。小王，也插話道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又把我的一些個工作經歷，簡單的告訴了他們……是的。我不是來租房的；我是來應聘的？！
　　
　　對！我們要到居委會去打聽的！
　　打聽，這個是你們的事情……到哪里去打聽，也是你們的事情……這個，我不管。等你們打聽好了之后，咱們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去意已決也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這樣吧：5500，你說不行。那么，你說多少？老太太，就是關心錢的事情了。
　　隨后，我就告訴他們了：
　　5500，肯定是不行的！您要是5500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。
　　為啥？
　　沒有這個必要啦！沒有這個談判的基礎了……
　　那是可以商量的！但是，也是不多的。
　　可以。理解。
　　你上次借的是多少？
　　5000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，我們不行的！
　　那么，我們就把我的5000去掉啦！那么，就是僅有500元的差價啦！然后，折中一下，就可以了么！
　　
　　好的。可以的！那么，就5300吧！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也是5300的！于是，老太太就最終表態了。隨后，又問老頭子：
　　我這樣決定，你沒有意見吧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老頭子，怎么會有的呢？一看便知：妻管嚴呢！不要說老太太是這個樣子……要是再提前個幾年、身體好的時候，那肯定還要厲害的呀？
　　
　　人家還沒有同意呢！你們就定下了……切——真是的！老大爺，是個明白人呢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不多說了。為何？無話可說了！不久，女婿，又說了：
　　其實，我們借房子，主要是看人的。
　　對！這一點……我們是一致的！
　　價錢，不是主要的！主要是看人……看你：行不行？
　　對！我知道。這一點，我理解……我們的方向和目的等等，都是一致的！那么，你們看我怎么樣的呢？
　　還可以的。就是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……還有，你要放個球臺干啥？還有——
　　于是，我就提高了一個八度：
　　女婿啊……你要知道：在上海，我是有房子的，而且，還不止一套呢！我是有老婆、孩子的！
　　那么，你還借房子干啥呢？
　　我愿意！
　　是的。下面的回答——你管得著么？我，也就不多說的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那么，您說：我還怎么回答他的呢？
　　好么，我們變成了研討會、研學會和辯論會？
　　
　　我媽和我爸，年紀都大了，搞不清楚了，主要是想太平一點、客戶，好一點啊！
　　對！我也是的。
　　還有，你的這個支付方式呢？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不是都說了么！大前提、房價定下之后，那么，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、好辦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，到底是比我大了一輪的呀……是個明白人呢！
　　
　　可以的。你們只要提供一張工行的卡。我打給你們就是啦！三個月、半年的，甚至于……全年的，都是可以的！這個可以協商的。問題都不是很大的！
　　后面，他還是問了許多、許多，許多的。算了，我也就不一一回答了。最后，女婿，又說：
　　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的。那是最好的啦！等你們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的吧！
　　此時，小王，實在是聽不下去，再也忍不住了：
　　好啦！今晚，時候不早了！叔，還沒有吃飯呢？我們就到這里吧！
　　好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第一個起來了。隨后，握著老爺叔的手說：
　　很好。我會將你們寫進我的小說中的！
　　呀……是么？
　　是的。
　　好的。你是大作家么？
　　不是。我什么都不是的啊！
　　你，肯定是的。
　　不是。我肯定不是的。好啦，多謝！老爺叔！阿姨……您老自己保重身體吧！女婿——再見！
　　
　　大堂里，又是一片送別聲：
　　歡迎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——好沉！
　　一路順利——
　　一路走好！
　　一路……
　　好么，又變成了——追悼會了？
　　
　　謝謝——多謝！多謝！多謝的啦——小伙子們，加油干呢！努力呀——再見！祝福你們：個個都是心想事成、銷售精英的呢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和小王，就出來了。在路上，他告訴我：
　　阿姨……老掉了許多呀？
　　這就叫——衰老！知道了么？
　　去年……還不是這個樣子的？
　　對！就是昨天，也許，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啊……
　　去年，我們幫他們搬家時，她的身體都是很好的！今年，生了一場大病了，就……
　　唉……沒有必要啊！
　　是的。算啦！我再幫您找吧。這家……不行的！
　　您聽聽……就連小王都聽出弦外之音了。是的。搞不清楚的，那么，就不要來搞了么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這個女婿沒用的。又做不了主的？他們應該叫她的女兒來呀……女兒可是搞得清楚的！
　　對！今晚，我一進去……我就知道：談不成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他們人太多了……
　　哦，為啥？
　　人多眼雜呀……那么，話，就更多啦！再說了，沒有這個必要的呀？
　　對！
　　其實，他們今晚打電話給你：叫我去見個面……他們就大輸特輸的啦！
　　對！
　　
　　好啦。小區門口到了。我叫小王不要再送進去了。就到這里吧！他們仨，真的是給我上了一課呀？使我獲益匪淺的呢！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我就給了他一直中華煙（軟殼的）。
　　再見！叔，我會幫您找的……
　　好嘞。多謝，多謝！小王，不急的。
　　我知道了。于是，他就原地掉頭開走上班去了。
　　
【題記】：借去，總是要派上用場的！可是，有誰理解你的呢？無妨。只要你自己理解自己，就是最好的和可以的啦！那么，房屋租賃的呢？更如斯也。還是——
　　
　　那天晚上，突然，中介的小王就來電話啦：
　　叔，有空么？
　　啥事兒，請講！
　　哦，是這樣的：房東他們想見您一面？
　　哦，好的。可以的！幾時？
　　就現在呀……
　　好的。
　　您，飯吃了么？
　　還沒有啊！
　　哦，那么，等您吃完了吧。
　　不用的。沒事的！到哪里？
　　我們店里。
　　好的。我馬上下來啦！請你等一下的吧！
　　好的。不急。我就在您的樓下！
　　哦，好的。知道啦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煤氣、穿衣，戴上口罩，隨即，立馬就飛奔下去了……
　　
　　來到樓下，小王坐在助動車上等著我：
　　不好意思啊……叔！
　　沒事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他們非要和您當面談談的呀……
　　哦，可以的。沒事的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說話間，小王帶著我就一個大轉（左）、再一個小轉（右），就到了三和路、好沉中介店里了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
　　車，鎖好了呀！我特別關照他。
　　多謝！叔，沒事的。鑰匙，我拔了！
　　好的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倆先后就進去了。
　　歡迎光臨！
　　歡迎來到——好沉！
　　歡迎歡迎……
　　頓時，歡迎聲此起彼伏、不絕于耳？是的。這就是他們的企業文化？于是，我也就微笑著、頻頻的和分別一一的和他們：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們打著招呼了——謝謝！謝謝！謝謝的啦！
　　
　　此時，一位小伙子，將我倆引進了一間不足4平米的會議室里。好么，我一看：當即就咯噔一下、傻眼了……為何？三堂會審么？還是合議庭？還是提審人犯？還是——面試？！我的對面坐了3個人，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青年女婿。我是一趕三的呀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好在這樣的場面，我還是見得多了。于是，也就不怕了？至少，在大腦中立馬就開始檢索、收索和緊張起來了：他們要談什么呢？怎么談的呢？還是……不過，我的面部始終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，始終是微笑著的；在我的心里，早就將他們給擊敗了。
　　
　　小伙子，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我，很知趣的、輕輕的拉上門，就退出去了。他們三位的前面，各有一杯白開水的、沒有動過？可見，他們是來了有一會兒的。
　　
　　這時，小王做著雙方的介紹。于是，有一搭、沒一搭的我們就寒暄了起來……
　　突然，坐在我對面、最里面的女婿就發話了：
　　我也就搞不明白了：你，借去干啥呢？
　　是的。有時，我連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呀……
　　
　　是的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。我借去干啥，還要向你匯報的么？你管得著么？關你屁事啊！只要我不是違法的；不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；遵守租賃合同；房租定時定期支付；是個守法的公民；不擾民、也沒有鄰里糾紛等等，就可以的啦！再說了，這間房子、是不是你的？你有這個權利么？你有處分權的么……你只要：借不借；價位，是不是合適？還有，付款方式等等，即可也。干么要這么勞您駕、興師動眾的呢？
　　
　　我也搞不懂了，你一個人要住這么大的干啥？
　　那么，你有小房子么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這不結了！我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房子呀？那一間，是多余的。這不是沒有的么？
　　那么，你會不會去做二房東呢？
　　不會！
　　
　　女婿的問話，我是很感冒、很感冒，很感冒的啦！為何？這樣的問話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。這是在見面么？這是在借房子么？這是在……
　　
　　你的父母呢？
　　沒了！
　　你的孩子呢？
　　大了。都獨立啦！
　　你還工作么？
　　早就退休了!
　　那么，你多大了？
　　60多啦！怎么，你們是在查戶口么？
　　不是。隨便問問的么！
　　哦……可以。理解！
　　那么，你為啥要借房子呢？
　　你看：又來了……
　　
　　哎呀，這是人家的事情呀！人家要過自己的生活、過好余生，你管得著么？人家工作時，沒有機會、沒有實現的東西，那么，退休之后，來完成、來實現的么……
　　老爺叔的這番表白，我是沒有想到的？實在是拎得清（搞得清楚）的呀！點贊。
　　
　　好啦！別的都不要講了！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吧！坐在當中的老太太、終于發話了。
　　可以，您請講——我示意她老人家。望著她稀疏白色的頭發，還有那風燭殘年、佝僂著的身體？我真的為她老人家擔憂的呀！
　　
　　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是5500元的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不行！我用左手擺擺手示意著。為何？她老人家聽不清楚。我在喊叫，就連門外的業務員都推門進來了——以為我們是在吵架？
　　
　　我講什么，她，聽不見，轉身，就問她的女婿：
　　他，說啥？
　　他說不行！他，貼著她的耳邊大聲的喊道。
　　哦……不行？那么，你說是多少的呢？
　　我，笑而不答。
　　為何？現在，還沒有到達談價還價的時候的呀……是的。我的第一個感覺，那是很不好的！于是，我是一會兒普通話、一會兒上海話的。為何？我生怕小王聽不懂我在講什么？
　　能聽得懂的！叔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你的支付方式呢？女婿說。
　　這個……是不是還尚早的呢？
　　就是么！人家還沒有同意的么？坐在最最外面的老大爺（比我打大了一輪），終于，說話了：
　　人家是有層次的、有體面，有自己想法的呀……
　　對！謝謝您。老爺叔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說了：
　　我們先把第一個、也是首要的問題先解決掉！然后，才是其他的小問題了。其實，都不是問題的！為何？我是最最爽氣的啦！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你說來聽聽？女婿，又當家作主了。
　　于是，我把我的情況，很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　　哦……還有呢？
　　還有，主要的就是我要放置一張球臺。
　　哦，什么球臺？
　　乒乓球臺呀！
　　放得下么？
　　放得下。
　　業余的呢？
　　不是。專業的！而且還是比賽專用的，都是有型號的！
　　是的。講到這里的時候，我就有些個很不舒服的啦！為何？什么球臺、與您何干呢？我，就是為球臺而租房子的！怎么啦？我愿意……你，管得著么？切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呀？
　　你、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術業有專攻的。隔行如隔山的！你知道么？我是專業的。
　　哦……一個人可以打么？
　　怎么不可以打呢？你會打么？
　　我不會。
　　那么，不就結了！我會找人來打的。也會自己來打的！當然，我不會訓練他們打的。這個，你們就放心吧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于是，我就要、準備要發火了……不過，我告訴自己：犯不著的呀！為何？為他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
　　為啥？
　　等你打聽好啦……那時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的主意早就定下了。
　　
　　好的。我們肯定要打聽的！
　　對！最好了。
　　你是住在88號，對吧？
　　對的！我們就是19號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戶型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，我知道的。
　　為何？我來此也有兩年多了……可是，從未有人來敲過門了，更沒有人來投訴的。就連住在樓下的小王也說：
　　今天，不是叔告訴我……我都不知道的呀？
　　是的。這，就是我的！我要是知道她、只有租給我這么短的時間，那么，我肯定就是不租啦！
　　為啥呢？
　　搬家，容易么？
　　哦……
　　誰愿意搬來搬去的？
　　那么，你要租多久的呢？
　　你們肯租多久、就多久！
　　哦……這個肯定不行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這個肯定要擾民的。
　　好。等你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吧！
　　我們都是有很好的鄰居關系的。被你這么一搞……我們以后還怎么住啊？
　　對！這個，我理解。但是，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！再說了，我是來借房子住的，又不是來的搞？
　　哦，我們對面的一個新鄰居很搞的！
　　讓他去搞好啦！我又不和他搞的嘍？再說了，我要跟他搞什么的呢？
　　他家里外面裝了一個攝像頭呢！
　　叫他去裝，好啦！我又不看他的。
　　那么，他要是來跟你搞呢？
　　我不跟他去搞呀？我讓著他、慣著他……不就沒事了么？他，搞一次、我讓一次的。我要跟他搞什么呢？有啥好搞的呢？真是的，有空！
　　
　　對！人家是見過世面的！不會去搞的。老爺叔又講話了。
　　這個，我不敢當。不過，我是研究人的……我了解他們的心理特征的呀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給他們講起了一個小故事：
　　那年，我借在外面，旁邊，有一個老太太很搞的。搞到什么程度呢？倒水、吐痰，就差拉屎拉尿啦……而我，都隨她！看都不看她、理都不理她，隨她去搞……搞到最后，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兒了，也就不搞了。最后，她，有事情求我……我還是幫她忙的。那么，你說：她還搞得起來么？
　　要搞的人，總歸要搞的！不搞的人……怎么也不會搞起來的。這，就是一個進退的話題了。那么，她進、你不進，而且還是在退、讓她，那么，她怎么會搞得起來的呢？
　　那么，你們的鄰居，我來處理……這個，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！為啥？是我住著！再說了，我也會考慮到你們的情況的呀……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么后遺癥的！
　　
　　那么，里面的東西呢？女婿又問了。
　　這個都是小問題么！不是那你們來解決、就是我自己來解決了。
　　那么，你有東西么？
　　我沒有。
　　你有床么？
　　我也沒有。
　　那么，怎么辦呢？
　　這個么……最好辦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以前，還做過樓組長的呢！老太太特別的自豪了。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祝賀您！隨后，我告訴他們：
　　我在街道和居委會都做過的。
　　
　　還有：每年，都要漲價的！漲多少、要寫進合同里的！
　　哎呀，阿婆呀，這個都好商量的！問題是：先要把這個房價、先定下來再說。然后，才是其他的一些個小問題的呀！阿婆，您說對么？
　　啊……你說啥？
　　她又聽不清楚了。于是，女婿，又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。
　　那是那是！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是搞得清楚的呀！這個年齡、這個經驗，還有這個實力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講的非常好。小王，也插話道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又把我的一些個工作經歷，簡單的告訴了他們……是的。我不是來租房的；我是來應聘的？！
　　
　　對！我們要到居委會去打聽的！
　　打聽，這個是你們的事情……到哪里去打聽，也是你們的事情……這個，我不管。等你們打聽好了之后，咱們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去意已決也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這樣吧：5500，你說不行。那么，你說多少？老太太，就是關心錢的事情了。
　　隨后，我就告訴他們了：
　　5500，肯定是不行的！您要是5500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。
　　為啥？
　　沒有這個必要啦！沒有這個談判的基礎了……
　　那是可以商量的！但是，也是不多的。
　　可以。理解。
　　你上次借的是多少？
　　5000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，我們不行的！
　　那么，我們就把我的5000去掉啦！那么，就是僅有500元的差價啦！然后，折中一下，就可以了么！
　　
　　好的。可以的！那么，就5300吧！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也是5300的！于是，老太太就最終表態了。隨后，又問老頭子：
　　我這樣決定，你沒有意見吧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老頭子，怎么會有的呢？一看便知：妻管嚴呢！不要說老太太是這個樣子……要是再提前個幾年、身體好的時候，那肯定還要厲害的呀？
　　
　　人家還沒有同意呢！你們就定下了……切——真是的！老大爺，是個明白人呢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不多說了。為何？無話可說了！不久，女婿，又說了：
　　其實，我們借房子，主要是看人的。
　　對！這一點……我們是一致的！
　　價錢，不是主要的！主要是看人……看你：行不行？
　　對！我知道。這一點，我理解……我們的方向和目的等等，都是一致的！那么，你們看我怎么樣的呢？
　　還可以的。就是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……還有，你要放個球臺干啥？還有——
　　于是，我就提高了一個八度：
　　女婿啊……你要知道：在上海，我是有房子的，而且，還不止一套呢！我是有老婆、孩子的！
　　那么，你還借房子干啥呢？
　　我愿意！
　　是的。下面的回答——你管得著么？我，也就不多說的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那么，您說：我還怎么回答他的呢？
　　好么，我們變成了研討會、研學會和辯論會？
　　
　　我媽和我爸，年紀都大了，搞不清楚了，主要是想太平一點、客戶，好一點啊！
　　對！我也是的。
　　還有，你的這個支付方式呢？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不是都說了么！大前提、房價定下之后，那么，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、好辦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，到底是比我大了一輪的呀……是個明白人呢！
　　
　　可以的。你們只要提供一張工行的卡。我打給你們就是啦！三個月、半年的，甚至于……全年的，都是可以的！這個可以協商的。問題都不是很大的！
　　后面，他還是問了許多、許多，許多的。算了，我也就不一一回答了。最后，女婿，又說：
　　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的。那是最好的啦！等你們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的吧！
　　此時，小王，實在是聽不下去，再也忍不住了：
　　好啦！今晚，時候不早了！叔，還沒有吃飯呢？我們就到這里吧！
　　好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第一個起來了。隨后，握著老爺叔的手說：
　　很好。我會將你們寫進我的小說中的！
　　呀……是么？
　　是的。
　　好的。你是大作家么？
　　不是。我什么都不是的啊！
　　你，肯定是的。
　　不是。我肯定不是的。好啦，多謝！老爺叔！阿姨……您老自己保重身體吧！女婿——再見！
　　
　　大堂里，又是一片送別聲：
　　歡迎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——好沉！
　　一路順利——
　　一路走好！
　　一路……
　　好么，又變成了——追悼會了？
　　
　　謝謝——多謝！多謝！多謝的啦——小伙子們，加油干呢！努力呀——再見！祝福你們：個個都是心想事成、銷售精英的呢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和小王，就出來了。在路上，他告訴我：
　　阿姨……老掉了許多呀？
　　這就叫——衰老！知道了么？
　　去年……還不是這個樣子的？
　　對！就是昨天，也許，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啊……
　　去年，我們幫他們搬家時，她的身體都是很好的！今年，生了一場大病了，就……
　　唉……沒有必要啊！
　　是的。算啦！我再幫您找吧。這家……不行的！
　　您聽聽……就連小王都聽出弦外之音了。是的。搞不清楚的，那么，就不要來搞了么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這個女婿沒用的。又做不了主的？他們應該叫她的女兒來呀……女兒可是搞得清楚的！
　　對！今晚，我一進去……我就知道：談不成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他們人太多了……
　　哦，為啥？
　　人多眼雜呀……那么，話，就更多啦！再說了，沒有這個必要的呀？
　　對！
　　其實，他們今晚打電話給你：叫我去見個面……他們就大輸特輸的啦！
　　對！
　　
　　好啦。小區門口到了。我叫小王不要再送進去了。就到這里吧！他們仨，真的是給我上了一課呀？使我獲益匪淺的呢！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我就給了他一直中華煙（軟殼的）。
　　再見！叔，我會幫您找的……
　　好嘞。多謝，多謝！小王，不急的。
　　我知道了。于是，他就原地掉頭開走上班去了。
　　
【題記】：借去，總是要派上用場的！可是，有誰理解你的呢？無妨。只要你自己理解自己，就是最好的和可以的啦！那么，房屋租賃的呢？更如斯也。還是——
　　
　　那天晚上，突然，中介的小王就來電話啦：
　　叔，有空么？
　　啥事兒，請講！
　　哦，是這樣的：房東他們想見您一面？
　　哦，好的。可以的！幾時？
　　就現在呀……
　　好的。
　　您，飯吃了么？
　　還沒有啊！
　　哦，那么，等您吃完了吧。
　　不用的。沒事的！到哪里？
　　我們店里。
　　好的。我馬上下來啦！請你等一下的吧！
　　好的。不急。我就在您的樓下！
　　哦，好的。知道啦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煤氣、穿衣，戴上口罩，隨即，立馬就飛奔下去了……
　　
　　來到樓下，小王坐在助動車上等著我：
　　不好意思啊……叔！
　　沒事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他們非要和您當面談談的呀……
　　哦，可以的。沒事的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說話間，小王帶著我就一個大轉（左）、再一個小轉（右），就到了三和路、好沉中介店里了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
　　車，鎖好了呀！我特別關照他。
　　多謝！叔，沒事的。鑰匙，我拔了！
　　好的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倆先后就進去了。
　　歡迎光臨！
　　歡迎來到——好沉！
　　歡迎歡迎……
　　頓時，歡迎聲此起彼伏、不絕于耳？是的。這就是他們的企業文化？于是，我也就微笑著、頻頻的和分別一一的和他們：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們打著招呼了——謝謝！謝謝！謝謝的啦！
　　
　　此時，一位小伙子，將我倆引進了一間不足4平米的會議室里。好么，我一看：當即就咯噔一下、傻眼了……為何？三堂會審么？還是合議庭？還是提審人犯？還是——面試？！我的對面坐了3個人，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青年女婿。我是一趕三的呀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好在這樣的場面，我還是見得多了。于是，也就不怕了？至少，在大腦中立馬就開始檢索、收索和緊張起來了：他們要談什么呢？怎么談的呢？還是……不過，我的面部始終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，始終是微笑著的；在我的心里，早就將他們給擊敗了。
　　
　　小伙子，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我，很知趣的、輕輕的拉上門，就退出去了。他們三位的前面，各有一杯白開水的、沒有動過？可見，他們是來了有一會兒的。
　　
　　這時，小王做著雙方的介紹。于是，有一搭、沒一搭的我們就寒暄了起來……
　　突然，坐在我對面、最里面的女婿就發話了：
　　我也就搞不明白了：你，借去干啥呢？
　　是的。有時，我連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呀……
　　
　　是的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。我借去干啥，還要向你匯報的么？你管得著么？關你屁事啊！只要我不是違法的；不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；遵守租賃合同；房租定時定期支付；是個守法的公民；不擾民、也沒有鄰里糾紛等等，就可以的啦！再說了，這間房子、是不是你的？你有這個權利么？你有處分權的么……你只要：借不借；價位，是不是合適？還有，付款方式等等，即可也。干么要這么勞您駕、興師動眾的呢？
　　
　　我也搞不懂了，你一個人要住這么大的干啥？
　　那么，你有小房子么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這不結了！我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房子呀？那一間，是多余的。這不是沒有的么？
　　那么，你會不會去做二房東呢？
　　不會！
　　
　　女婿的問話，我是很感冒、很感冒，很感冒的啦！為何？這樣的問話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。這是在見面么？這是在借房子么？這是在……
　　
　　你的父母呢？
　　沒了！
　　你的孩子呢？
　　大了。都獨立啦！
　　你還工作么？
　　早就退休了!
　　那么，你多大了？
　　60多啦！怎么，你們是在查戶口么？
　　不是。隨便問問的么！
　　哦……可以。理解！
　　那么，你為啥要借房子呢？
　　你看：又來了……
　　
　　哎呀，這是人家的事情呀！人家要過自己的生活、過好余生，你管得著么？人家工作時，沒有機會、沒有實現的東西，那么，退休之后，來完成、來實現的么……
　　老爺叔的這番表白，我是沒有想到的？實在是拎得清（搞得清楚）的呀！點贊。
　　
　　好啦！別的都不要講了！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吧！坐在當中的老太太、終于發話了。
　　可以，您請講——我示意她老人家。望著她稀疏白色的頭發，還有那風燭殘年、佝僂著的身體？我真的為她老人家擔憂的呀！
　　
　　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是5500元的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不行！我用左手擺擺手示意著。為何？她老人家聽不清楚。我在喊叫，就連門外的業務員都推門進來了——以為我們是在吵架？
　　
　　我講什么，她，聽不見，轉身，就問她的女婿：
　　他，說啥？
　　他說不行！他，貼著她的耳邊大聲的喊道。
　　哦……不行？那么，你說是多少的呢？
　　我，笑而不答。
　　為何？現在，還沒有到達談價還價的時候的呀……是的。我的第一個感覺，那是很不好的！于是，我是一會兒普通話、一會兒上海話的。為何？我生怕小王聽不懂我在講什么？
　　能聽得懂的！叔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你的支付方式呢？女婿說。
　　這個……是不是還尚早的呢？
　　就是么！人家還沒有同意的么？坐在最最外面的老大爺（比我打大了一輪），終于，說話了：
　　人家是有層次的、有體面，有自己想法的呀……
　　對！謝謝您。老爺叔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說了：
　　我們先把第一個、也是首要的問題先解決掉！然后，才是其他的小問題了。其實，都不是問題的！為何？我是最最爽氣的啦！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你說來聽聽？女婿，又當家作主了。
　　于是，我把我的情況，很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　　哦……還有呢？
　　還有，主要的就是我要放置一張球臺。
　　哦，什么球臺？
　　乒乓球臺呀！
　　放得下么？
　　放得下。
　　業余的呢？
　　不是。專業的！而且還是比賽專用的，都是有型號的！
　　是的。講到這里的時候，我就有些個很不舒服的啦！為何？什么球臺、與您何干呢？我，就是為球臺而租房子的！怎么啦？我愿意……你，管得著么？切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呀？
　　你、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術業有專攻的。隔行如隔山的！你知道么？我是專業的。
　　哦……一個人可以打么？
　　怎么不可以打呢？你會打么？
　　我不會。
　　那么，不就結了！我會找人來打的。也會自己來打的！當然，我不會訓練他們打的。這個，你們就放心吧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于是，我就要、準備要發火了……不過，我告訴自己：犯不著的呀！為何？為他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
　　為啥？
　　等你打聽好啦……那時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的主意早就定下了。
　　
　　好的。我們肯定要打聽的！
　　對！最好了。
　　你是住在88號，對吧？
　　對的！我們就是19號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戶型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，我知道的。
　　為何？我來此也有兩年多了……可是，從未有人來敲過門了，更沒有人來投訴的。就連住在樓下的小王也說：
　　今天，不是叔告訴我……我都不知道的呀？
　　是的。這，就是我的！我要是知道她、只有租給我這么短的時間，那么，我肯定就是不租啦！
　　為啥呢？
　　搬家，容易么？
　　哦……
　　誰愿意搬來搬去的？
　　那么，你要租多久的呢？
　　你們肯租多久、就多久！
　　哦……這個肯定不行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這個肯定要擾民的。
　　好。等你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吧！
　　我們都是有很好的鄰居關系的。被你這么一搞……我們以后還怎么住啊？
　　對！這個，我理解。但是，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！再說了，我是來借房子住的，又不是來的搞？
　　哦，我們對面的一個新鄰居很搞的！
　　讓他去搞好啦！我又不和他搞的嘍？再說了，我要跟他搞什么的呢？
　　他家里外面裝了一個攝像頭呢！
　　叫他去裝，好啦！我又不看他的。
　　那么，他要是來跟你搞呢？
　　我不跟他去搞呀？我讓著他、慣著他……不就沒事了么？他，搞一次、我讓一次的。我要跟他搞什么呢？有啥好搞的呢？真是的，有空！
　　
　　對！人家是見過世面的！不會去搞的。老爺叔又講話了。
　　這個，我不敢當。不過，我是研究人的……我了解他們的心理特征的呀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給他們講起了一個小故事：
　　那年，我借在外面，旁邊，有一個老太太很搞的。搞到什么程度呢？倒水、吐痰，就差拉屎拉尿啦……而我，都隨她！看都不看她、理都不理她，隨她去搞……搞到最后，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兒了，也就不搞了。最后，她，有事情求我……我還是幫她忙的。那么，你說：她還搞得起來么？
　　要搞的人，總歸要搞的！不搞的人……怎么也不會搞起來的。這，就是一個進退的話題了。那么，她進、你不進，而且還是在退、讓她，那么，她怎么會搞得起來的呢？
　　那么，你們的鄰居，我來處理……這個，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！為啥？是我住著！再說了，我也會考慮到你們的情況的呀……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么后遺癥的！
　　
　　那么，里面的東西呢？女婿又問了。
　　這個都是小問題么！不是那你們來解決、就是我自己來解決了。
　　那么，你有東西么？
　　我沒有。
　　你有床么？
　　我也沒有。
　　那么，怎么辦呢？
　　這個么……最好辦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以前，還做過樓組長的呢！老太太特別的自豪了。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祝賀您！隨后，我告訴他們：
　　我在街道和居委會都做過的。
　　
　　還有：每年，都要漲價的！漲多少、要寫進合同里的！
　　哎呀，阿婆呀，這個都好商量的！問題是：先要把這個房價、先定下來再說。然后，才是其他的一些個小問題的呀！阿婆，您說對么？
　　啊……你說啥？
　　她又聽不清楚了。于是，女婿，又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。
　　那是那是！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是搞得清楚的呀！這個年齡、這個經驗，還有這個實力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講的非常好。小王，也插話道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又把我的一些個工作經歷，簡單的告訴了他們……是的。我不是來租房的；我是來應聘的？！
　　
　　對！我們要到居委會去打聽的！
　　打聽，這個是你們的事情……到哪里去打聽，也是你們的事情……這個，我不管。等你們打聽好了之后，咱們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去意已決也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這樣吧：5500，你說不行。那么，你說多少？老太太，就是關心錢的事情了。
　　隨后，我就告訴他們了：
　　5500，肯定是不行的！您要是5500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。
　　為啥？
　　沒有這個必要啦！沒有這個談判的基礎了……
　　那是可以商量的！但是，也是不多的。
　　可以。理解。
　　你上次借的是多少？
　　5000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，我們不行的！
　　那么，我們就把我的5000去掉啦！那么，就是僅有500元的差價啦！然后，折中一下，就可以了么！
　　
　　好的。可以的！那么，就5300吧！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也是5300的！于是，老太太就最終表態了。隨后，又問老頭子：
　　我這樣決定，你沒有意見吧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老頭子，怎么會有的呢？一看便知：妻管嚴呢！不要說老太太是這個樣子……要是再提前個幾年、身體好的時候，那肯定還要厲害的呀？
　　
　　人家還沒有同意呢！你們就定下了……切——真是的！老大爺，是個明白人呢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不多說了。為何？無話可說了！不久，女婿，又說了：
　　其實，我們借房子，主要是看人的。
　　對！這一點……我們是一致的！
　　價錢，不是主要的！主要是看人……看你：行不行？
　　對！我知道。這一點，我理解……我們的方向和目的等等，都是一致的！那么，你們看我怎么樣的呢？
　　還可以的。就是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……還有，你要放個球臺干啥？還有——
　　于是，我就提高了一個八度：
　　女婿啊……你要知道：在上海，我是有房子的，而且，還不止一套呢！我是有老婆、孩子的！
　　那么，你還借房子干啥呢？
　　我愿意！
　　是的。下面的回答——你管得著么？我，也就不多說的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那么，您說：我還怎么回答他的呢？
　　好么，我們變成了研討會、研學會和辯論會？
　　
　　我媽和我爸，年紀都大了，搞不清楚了，主要是想太平一點、客戶，好一點啊！
　　對！我也是的。
　　還有，你的這個支付方式呢？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不是都說了么！大前提、房價定下之后，那么，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、好辦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，到底是比我大了一輪的呀……是個明白人呢！
　　
　　可以的。你們只要提供一張工行的卡。我打給你們就是啦！三個月、半年的，甚至于……全年的，都是可以的！這個可以協商的。問題都不是很大的！
　　后面，他還是問了許多、許多，許多的。算了，我也就不一一回答了。最后，女婿，又說：
　　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的。那是最好的啦！等你們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的吧！
　　此時，小王，實在是聽不下去，再也忍不住了：
　　好啦！今晚，時候不早了！叔，還沒有吃飯呢？我們就到這里吧！
　　好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第一個起來了。隨后，握著老爺叔的手說：
　　很好。我會將你們寫進我的小說中的！
　　呀……是么？
　　是的。
　　好的。你是大作家么？
　　不是。我什么都不是的啊！
　　你，肯定是的。
　　不是。我肯定不是的。好啦，多謝！老爺叔！阿姨……您老自己保重身體吧！女婿——再見！
　　
　　大堂里，又是一片送別聲：
　　歡迎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——好沉！
　　一路順利——
　　一路走好！
　　一路……
　　好么，又變成了——追悼會了？
　　
　　謝謝——多謝！多謝！多謝的啦——小伙子們，加油干呢！努力呀——再見！祝福你們：個個都是心想事成、銷售精英的呢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和小王，就出來了。在路上，他告訴我：
　　阿姨……老掉了許多呀？
　　這就叫——衰老！知道了么？
　　去年……還不是這個樣子的？
　　對！就是昨天，也許，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啊……
　　去年，我們幫他們搬家時，她的身體都是很好的！今年，生了一場大病了，就……
　　唉……沒有必要啊！
　　是的。算啦！我再幫您找吧。這家……不行的！
　　您聽聽……就連小王都聽出弦外之音了。是的。搞不清楚的，那么，就不要來搞了么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這個女婿沒用的。又做不了主的？他們應該叫她的女兒來呀……女兒可是搞得清楚的！
　　對！今晚，我一進去……我就知道：談不成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他們人太多了……
　　哦，為啥？
　　人多眼雜呀……那么，話，就更多啦！再說了，沒有這個必要的呀？
　　對！
　　其實，他們今晚打電話給你：叫我去見個面……他們就大輸特輸的啦！
　　對！
　　
　　好啦。小區門口到了。我叫小王不要再送進去了。就到這里吧！他們仨，真的是給我上了一課呀？使我獲益匪淺的呢！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我就給了他一直中華煙（軟殼的）。
　　再見！叔，我會幫您找的……
　　好嘞。多謝，多謝！小王，不急的。
　　我知道了。于是，他就原地掉頭開走上班去了。
　　
【題記】：借去，總是要派上用場的！可是，有誰理解你的呢？無妨。只要你自己理解自己，就是最好的和可以的啦！那么，房屋租賃的呢？更如斯也。還是——
　　
　　那天晚上，突然，中介的小王就來電話啦：
　　叔，有空么？
　　啥事兒，請講！
　　哦，是這樣的：房東他們想見您一面？
　　哦，好的。可以的！幾時？
　　就現在呀……
　　好的。
　　您，飯吃了么？
　　還沒有啊！
　　哦，那么，等您吃完了吧。
　　不用的。沒事的！到哪里？
　　我們店里。
　　好的。我馬上下來啦！請你等一下的吧！
　　好的。不急。我就在您的樓下！
　　哦，好的。知道啦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煤氣、穿衣，戴上口罩，隨即，立馬就飛奔下去了……
　　
　　來到樓下，小王坐在助動車上等著我：
　　不好意思啊……叔！
　　沒事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他們非要和您當面談談的呀……
　　哦，可以的。沒事的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說話間，小王帶著我就一個大轉（左）、再一個小轉（右），就到了三和路、好沉中介店里了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
　　車，鎖好了呀！我特別關照他。
　　多謝！叔，沒事的。鑰匙，我拔了！
　　好的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倆先后就進去了。
　　歡迎光臨！
　　歡迎來到——好沉！
　　歡迎歡迎……
　　頓時，歡迎聲此起彼伏、不絕于耳？是的。這就是他們的企業文化？于是，我也就微笑著、頻頻的和分別一一的和他們：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們打著招呼了——謝謝！謝謝！謝謝的啦！
　　
　　此時，一位小伙子，將我倆引進了一間不足4平米的會議室里。好么，我一看：當即就咯噔一下、傻眼了……為何？三堂會審么？還是合議庭？還是提審人犯？還是——面試？！我的對面坐了3個人，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青年女婿。我是一趕三的呀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好在這樣的場面，我還是見得多了。于是，也就不怕了？至少，在大腦中立馬就開始檢索、收索和緊張起來了：他們要談什么呢？怎么談的呢？還是……不過，我的面部始終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，始終是微笑著的；在我的心里，早就將他們給擊敗了。
　　
　　小伙子，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我，很知趣的、輕輕的拉上門，就退出去了。他們三位的前面，各有一杯白開水的、沒有動過？可見，他們是來了有一會兒的。
　　
　　這時，小王做著雙方的介紹。于是，有一搭、沒一搭的我們就寒暄了起來……
　　突然，坐在我對面、最里面的女婿就發話了：
　　我也就搞不明白了：你，借去干啥呢？
　　是的。有時，我連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呀……
　　
　　是的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。我借去干啥，還要向你匯報的么？你管得著么？關你屁事啊！只要我不是違法的；不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；遵守租賃合同；房租定時定期支付；是個守法的公民；不擾民、也沒有鄰里糾紛等等，就可以的啦！再說了，這間房子、是不是你的？你有這個權利么？你有處分權的么……你只要：借不借；價位，是不是合適？還有，付款方式等等，即可也。干么要這么勞您駕、興師動眾的呢？
　　
　　我也搞不懂了，你一個人要住這么大的干啥？
　　那么，你有小房子么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這不結了！我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房子呀？那一間，是多余的。這不是沒有的么？
　　那么，你會不會去做二房東呢？
　　不會！
　　
　　女婿的問話，我是很感冒、很感冒，很感冒的啦！為何？這樣的問話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。這是在見面么？這是在借房子么？這是在……
　　
　　你的父母呢？
　　沒了！
　　你的孩子呢？
　　大了。都獨立啦！
　　你還工作么？
　　早就退休了!
　　那么，你多大了？
　　60多啦！怎么，你們是在查戶口么？
　　不是。隨便問問的么！
　　哦……可以。理解！
　　那么，你為啥要借房子呢？
　　你看：又來了……
　　
　　哎呀，這是人家的事情呀！人家要過自己的生活、過好余生，你管得著么？人家工作時，沒有機會、沒有實現的東西，那么，退休之后，來完成、來實現的么……
　　老爺叔的這番表白，我是沒有想到的？實在是拎得清（搞得清楚）的呀！點贊。
　　
　　好啦！別的都不要講了！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吧！坐在當中的老太太、終于發話了。
　　可以，您請講——我示意她老人家。望著她稀疏白色的頭發，還有那風燭殘年、佝僂著的身體？我真的為她老人家擔憂的呀！
　　
　　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是5500元的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不行！我用左手擺擺手示意著。為何？她老人家聽不清楚。我在喊叫，就連門外的業務員都推門進來了——以為我們是在吵架？
　　
　　我講什么，她，聽不見，轉身，就問她的女婿：
　　他，說啥？
　　他說不行！他，貼著她的耳邊大聲的喊道。
　　哦……不行？那么，你說是多少的呢？
　　我，笑而不答。
　　為何？現在，還沒有到達談價還價的時候的呀……是的。我的第一個感覺，那是很不好的！于是，我是一會兒普通話、一會兒上海話的。為何？我生怕小王聽不懂我在講什么？
　　能聽得懂的！叔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你的支付方式呢？女婿說。
　　這個……是不是還尚早的呢？
　　就是么！人家還沒有同意的么？坐在最最外面的老大爺（比我打大了一輪），終于，說話了：
　　人家是有層次的、有體面，有自己想法的呀……
　　對！謝謝您。老爺叔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說了：
　　我們先把第一個、也是首要的問題先解決掉！然后，才是其他的小問題了。其實，都不是問題的！為何？我是最最爽氣的啦！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你說來聽聽？女婿，又當家作主了。
　　于是，我把我的情況，很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　　哦……還有呢？
　　還有，主要的就是我要放置一張球臺。
　　哦，什么球臺？
　　乒乓球臺呀！
　　放得下么？
　　放得下。
　　業余的呢？
　　不是。專業的！而且還是比賽專用的，都是有型號的！
　　是的。講到這里的時候，我就有些個很不舒服的啦！為何？什么球臺、與您何干呢？我，就是為球臺而租房子的！怎么啦？我愿意……你，管得著么？切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呀？
　　你、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術業有專攻的。隔行如隔山的！你知道么？我是專業的。
　　哦……一個人可以打么？
　　怎么不可以打呢？你會打么？
　　我不會。
　　那么，不就結了！我會找人來打的。也會自己來打的！當然，我不會訓練他們打的。這個，你們就放心吧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于是，我就要、準備要發火了……不過，我告訴自己：犯不著的呀！為何？為他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
　　為啥？
　　等你打聽好啦……那時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的主意早就定下了。
　　
　　好的。我們肯定要打聽的！
　　對！最好了。
　　你是住在88號，對吧？
　　對的！我們就是19號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戶型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，我知道的。
　　為何？我來此也有兩年多了……可是，從未有人來敲過門了，更沒有人來投訴的。就連住在樓下的小王也說：
　　今天，不是叔告訴我……我都不知道的呀？
　　是的。這，就是我的！我要是知道她、只有租給我這么短的時間，那么，我肯定就是不租啦！
　　為啥呢？
　　搬家，容易么？
　　哦……
　　誰愿意搬來搬去的？
　　那么，你要租多久的呢？
　　你們肯租多久、就多久！
　　哦……這個肯定不行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這個肯定要擾民的。
　　好。等你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吧！
　　我們都是有很好的鄰居關系的。被你這么一搞……我們以后還怎么住啊？
　　對！這個，我理解。但是，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！再說了，我是來借房子住的，又不是來的搞？
　　哦，我們對面的一個新鄰居很搞的！
　　讓他去搞好啦！我又不和他搞的嘍？再說了，我要跟他搞什么的呢？
　　他家里外面裝了一個攝像頭呢！
　　叫他去裝，好啦！我又不看他的。
　　那么，他要是來跟你搞呢？
　　我不跟他去搞呀？我讓著他、慣著他……不就沒事了么？他，搞一次、我讓一次的。我要跟他搞什么呢？有啥好搞的呢？真是的，有空！
　　
　　對！人家是見過世面的！不會去搞的。老爺叔又講話了。
　　這個，我不敢當。不過，我是研究人的……我了解他們的心理特征的呀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給他們講起了一個小故事：
　　那年，我借在外面，旁邊，有一個老太太很搞的。搞到什么程度呢？倒水、吐痰，就差拉屎拉尿啦……而我，都隨她！看都不看她、理都不理她，隨她去搞……搞到最后，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兒了，也就不搞了。最后，她，有事情求我……我還是幫她忙的。那么，你說：她還搞得起來么？
　　要搞的人，總歸要搞的！不搞的人……怎么也不會搞起來的。這，就是一個進退的話題了。那么，她進、你不進，而且還是在退、讓她，那么，她怎么會搞得起來的呢？
　　那么，你們的鄰居，我來處理……這個，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！為啥？是我住著！再說了，我也會考慮到你們的情況的呀……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么后遺癥的！
　　
　　那么，里面的東西呢？女婿又問了。
　　這個都是小問題么！不是那你們來解決、就是我自己來解決了。
　　那么，你有東西么？
　　我沒有。
　　你有床么？
　　我也沒有。
　　那么，怎么辦呢？
　　這個么……最好辦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以前，還做過樓組長的呢！老太太特別的自豪了。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祝賀您！隨后，我告訴他們：
　　我在街道和居委會都做過的。
　　
　　還有：每年，都要漲價的！漲多少、要寫進合同里的！
　　哎呀，阿婆呀，這個都好商量的！問題是：先要把這個房價、先定下來再說。然后，才是其他的一些個小問題的呀！阿婆，您說對么？
　　啊……你說啥？
　　她又聽不清楚了。于是，女婿，又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。
　　那是那是！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是搞得清楚的呀！這個年齡、這個經驗，還有這個實力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講的非常好。小王，也插話道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又把我的一些個工作經歷，簡單的告訴了他們……是的。我不是來租房的；我是來應聘的？！
　　
　　對！我們要到居委會去打聽的！
　　打聽，這個是你們的事情……到哪里去打聽，也是你們的事情……這個，我不管。等你們打聽好了之后，咱們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去意已決也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這樣吧：5500，你說不行。那么，你說多少？老太太，就是關心錢的事情了。
　　隨后，我就告訴他們了：
　　5500，肯定是不行的！您要是5500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。
　　為啥？
　　沒有這個必要啦！沒有這個談判的基礎了……
　　那是可以商量的！但是，也是不多的。
　　可以。理解。
　　你上次借的是多少？
　　5000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，我們不行的！
　　那么，我們就把我的5000去掉啦！那么，就是僅有500元的差價啦！然后，折中一下，就可以了么！
　　
　　好的。可以的！那么，就5300吧！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也是5300的！于是，老太太就最終表態了。隨后，又問老頭子：
　　我這樣決定，你沒有意見吧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老頭子，怎么會有的呢？一看便知：妻管嚴呢！不要說老太太是這個樣子……要是再提前個幾年、身體好的時候，那肯定還要厲害的呀？
　　
　　人家還沒有同意呢！你們就定下了……切——真是的！老大爺，是個明白人呢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不多說了。為何？無話可說了！不久，女婿，又說了：
　　其實，我們借房子，主要是看人的。
　　對！這一點……我們是一致的！
　　價錢，不是主要的！主要是看人……看你：行不行？
　　對！我知道。這一點，我理解……我們的方向和目的等等，都是一致的！那么，你們看我怎么樣的呢？
　　還可以的。就是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……還有，你要放個球臺干啥？還有——
　　于是，我就提高了一個八度：
　　女婿啊……你要知道：在上海，我是有房子的，而且，還不止一套呢！我是有老婆、孩子的！
　　那么，你還借房子干啥呢？
　　我愿意！
　　是的。下面的回答——你管得著么？我，也就不多說的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那么，您說：我還怎么回答他的呢？
　　好么，我們變成了研討會、研學會和辯論會？
　　
　　我媽和我爸，年紀都大了，搞不清楚了，主要是想太平一點、客戶，好一點啊！
　　對！我也是的。
　　還有，你的這個支付方式呢？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不是都說了么！大前提、房價定下之后，那么，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、好辦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，到底是比我大了一輪的呀……是個明白人呢！
　　
　　可以的。你們只要提供一張工行的卡。我打給你們就是啦！三個月、半年的，甚至于……全年的，都是可以的！這個可以協商的。問題都不是很大的！
　　后面，他還是問了許多、許多，許多的。算了，我也就不一一回答了。最后，女婿，又說：
　　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的。那是最好的啦！等你們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的吧！
　　此時，小王，實在是聽不下去，再也忍不住了：
　　好啦！今晚，時候不早了！叔，還沒有吃飯呢？我們就到這里吧！
　　好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第一個起來了。隨后，握著老爺叔的手說：
　　很好。我會將你們寫進我的小說中的！
　　呀……是么？
　　是的。
　　好的。你是大作家么？
　　不是。我什么都不是的啊！
　　你，肯定是的。
　　不是。我肯定不是的。好啦，多謝！老爺叔！阿姨……您老自己保重身體吧！女婿——再見！
　　
　　大堂里，又是一片送別聲：
　　歡迎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——好沉！
　　一路順利——
　　一路走好！
　　一路……
　　好么，又變成了——追悼會了？
　　
　　謝謝——多謝！多謝！多謝的啦——小伙子們，加油干呢！努力呀——再見！祝福你們：個個都是心想事成、銷售精英的呢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和小王，就出來了。在路上，他告訴我：
　　阿姨……老掉了許多呀？
　　這就叫——衰老！知道了么？
　　去年……還不是這個樣子的？
　　對！就是昨天，也許，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啊……
　　去年，我們幫他們搬家時，她的身體都是很好的！今年，生了一場大病了，就……
　　唉……沒有必要啊！
　　是的。算啦！我再幫您找吧。這家……不行的！
　　您聽聽……就連小王都聽出弦外之音了。是的。搞不清楚的，那么，就不要來搞了么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這個女婿沒用的。又做不了主的？他們應該叫她的女兒來呀……女兒可是搞得清楚的！
　　對！今晚，我一進去……我就知道：談不成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他們人太多了……
　　哦，為啥？
　　人多眼雜呀……那么，話，就更多啦！再說了，沒有這個必要的呀？
　　對！
　　其實，他們今晚打電話給你：叫我去見個面……他們就大輸特輸的啦！
　　對！
　　
　　好啦。小區門口到了。我叫小王不要再送進去了。就到這里吧！他們仨，真的是給我上了一課呀？使我獲益匪淺的呢！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我就給了他一直中華煙（軟殼的）。
　　再見！叔，我會幫您找的……
　　好嘞。多謝，多謝！小王，不急的。
　　我知道了。于是，他就原地掉頭開走上班去了。
　　
【題記】：借去，總是要派上用場的！可是，有誰理解你的呢？無妨。只要你自己理解自己，就是最好的和可以的啦！那么，房屋租賃的呢？更如斯也。還是——
　　
　　那天晚上，突然，中介的小王就來電話啦：
　　叔，有空么？
　　啥事兒，請講！
　　哦，是這樣的：房東他們想見您一面？
　　哦，好的。可以的！幾時？
　　就現在呀……
　　好的。
　　您，飯吃了么？
　　還沒有啊！
　　哦，那么，等您吃完了吧。
　　不用的。沒事的！到哪里？
　　我們店里。
　　好的。我馬上下來啦！請你等一下的吧！
　　好的。不急。我就在您的樓下！
　　哦，好的。知道啦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煤氣、穿衣，戴上口罩，隨即，立馬就飛奔下去了……
　　
　　來到樓下，小王坐在助動車上等著我：
　　不好意思啊……叔！
　　沒事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他們非要和您當面談談的呀……
　　哦，可以的。沒事的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說話間，小王帶著我就一個大轉（左）、再一個小轉（右），就到了三和路、好沉中介店里了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
　　車，鎖好了呀！我特別關照他。
　　多謝！叔，沒事的。鑰匙，我拔了！
　　好的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倆先后就進去了。
　　歡迎光臨！
　　歡迎來到——好沉！
　　歡迎歡迎……
　　頓時，歡迎聲此起彼伏、不絕于耳？是的。這就是他們的企業文化？于是，我也就微笑著、頻頻的和分別一一的和他們：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們打著招呼了——謝謝！謝謝！謝謝的啦！
　　
　　此時，一位小伙子，將我倆引進了一間不足4平米的會議室里。好么，我一看：當即就咯噔一下、傻眼了……為何？三堂會審么？還是合議庭？還是提審人犯？還是——面試？！我的對面坐了3個人，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青年女婿。我是一趕三的呀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好在這樣的場面，我還是見得多了。于是，也就不怕了？至少，在大腦中立馬就開始檢索、收索和緊張起來了：他們要談什么呢？怎么談的呢？還是……不過，我的面部始終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，始終是微笑著的；在我的心里，早就將他們給擊敗了。
　　
　　小伙子，倒了一杯白開水給我，很知趣的、輕輕的拉上門，就退出去了。他們三位的前面，各有一杯白開水的、沒有動過？可見，他們是來了有一會兒的。
　　
　　這時，小王做著雙方的介紹。于是，有一搭、沒一搭的我們就寒暄了起來……
　　突然，坐在我對面、最里面的女婿就發話了：
　　我也就搞不明白了：你，借去干啥呢？
　　是的。有時，我連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呀……
　　
　　是的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。我借去干啥，還要向你匯報的么？你管得著么？關你屁事啊！只要我不是違法的；不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；遵守租賃合同；房租定時定期支付；是個守法的公民；不擾民、也沒有鄰里糾紛等等，就可以的啦！再說了，這間房子、是不是你的？你有這個權利么？你有處分權的么……你只要：借不借；價位，是不是合適？還有，付款方式等等，即可也。干么要這么勞您駕、興師動眾的呢？
　　
　　我也搞不懂了，你一個人要住這么大的干啥？
　　那么，你有小房子么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這不結了！我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房子呀？那一間，是多余的。這不是沒有的么？
　　那么，你會不會去做二房東呢？
　　不會！
　　
　　女婿的問話，我是很感冒、很感冒，很感冒的啦！為何？這樣的問話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。這是在見面么？這是在借房子么？這是在……
　　
　　你的父母呢？
　　沒了！
　　你的孩子呢？
　　大了。都獨立啦！
　　你還工作么？
　　早就退休了!
　　那么，你多大了？
　　60多啦！怎么，你們是在查戶口么？
　　不是。隨便問問的么！
　　哦……可以。理解！
　　那么，你為啥要借房子呢？
　　你看：又來了……
　　
　　哎呀，這是人家的事情呀！人家要過自己的生活、過好余生，你管得著么？人家工作時，沒有機會、沒有實現的東西，那么，退休之后，來完成、來實現的么……
　　老爺叔的這番表白，我是沒有想到的？實在是拎得清（搞得清楚）的呀！點贊。
　　
　　好啦！別的都不要講了！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吧！坐在當中的老太太、終于發話了。
　　可以，您請講——我示意她老人家。望著她稀疏白色的頭發，還有那風燭殘年、佝僂著的身體？我真的為她老人家擔憂的呀！
　　
　　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是5500元的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不行！我用左手擺擺手示意著。為何？她老人家聽不清楚。我在喊叫，就連門外的業務員都推門進來了——以為我們是在吵架？
　　
　　我講什么，她，聽不見，轉身，就問她的女婿：
　　他，說啥？
　　他說不行！他，貼著她的耳邊大聲的喊道。
　　哦……不行？那么，你說是多少的呢？
　　我，笑而不答。
　　為何？現在，還沒有到達談價還價的時候的呀……是的。我的第一個感覺，那是很不好的！于是，我是一會兒普通話、一會兒上海話的。為何？我生怕小王聽不懂我在講什么？
　　能聽得懂的！叔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你的支付方式呢？女婿說。
　　這個……是不是還尚早的呢？
　　就是么！人家還沒有同意的么？坐在最最外面的老大爺（比我打大了一輪），終于，說話了：
　　人家是有層次的、有體面，有自己想法的呀……
　　對！謝謝您。老爺叔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說了：
　　我們先把第一個、也是首要的問題先解決掉！然后，才是其他的小問題了。其實，都不是問題的！為何？我是最最爽氣的啦！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你說來聽聽？女婿，又當家作主了。
　　于是，我把我的情況，很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　　哦……還有呢？
　　還有，主要的就是我要放置一張球臺。
　　哦，什么球臺？
　　乒乓球臺呀！
　　放得下么？
　　放得下。
　　業余的呢？
　　不是。專業的！而且還是比賽專用的，都是有型號的！
　　是的。講到這里的時候，我就有些個很不舒服的啦！為何？什么球臺、與您何干呢？我，就是為球臺而租房子的！怎么啦？我愿意……你，管得著么？切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呀？
　　你、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術業有專攻的。隔行如隔山的！你知道么？我是專業的。
　　哦……一個人可以打么？
　　怎么不可以打呢？你會打么？
　　我不會。
　　那么，不就結了！我會找人來打的。也會自己來打的！當然，我不會訓練他們打的。這個，你們就放心吧！
　　哦……
　　于是，我就要、準備要發火了……不過，我告訴自己：犯不著的呀！為何？為他——
　　
　　這個……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
　　為啥？
　　等你打聽好啦……那時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的主意早就定下了。
　　
　　好的。我們肯定要打聽的！
　　對！最好了。
　　你是住在88號，對吧？
　　對的！我們就是19號！
　　好。最好啦！戶型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，我知道的。
　　為何？我來此也有兩年多了……可是，從未有人來敲過門了，更沒有人來投訴的。就連住在樓下的小王也說：
　　今天，不是叔告訴我……我都不知道的呀？
　　是的。這，就是我的！我要是知道她、只有租給我這么短的時間，那么，我肯定就是不租啦！
　　為啥呢？
　　搬家，容易么？
　　哦……
　　誰愿意搬來搬去的？
　　那么，你要租多久的呢？
　　你們肯租多久、就多久！
　　哦……這個肯定不行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這個肯定要擾民的。
　　好。等你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吧！
　　我們都是有很好的鄰居關系的。被你這么一搞……我們以后還怎么住啊？
　　對！這個，我理解。但是，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！再說了，我是來借房子住的，又不是來的搞？
　　哦，我們對面的一個新鄰居很搞的！
　　讓他去搞好啦！我又不和他搞的嘍？再說了，我要跟他搞什么的呢？
　　他家里外面裝了一個攝像頭呢！
　　叫他去裝，好啦！我又不看他的。
　　那么，他要是來跟你搞呢？
　　我不跟他去搞呀？我讓著他、慣著他……不就沒事了么？他，搞一次、我讓一次的。我要跟他搞什么呢？有啥好搞的呢？真是的，有空！
　　
　　對！人家是見過世面的！不會去搞的。老爺叔又講話了。
　　這個，我不敢當。不過，我是研究人的……我了解他們的心理特征的呀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給他們講起了一個小故事：
　　那年，我借在外面，旁邊，有一個老太太很搞的。搞到什么程度呢？倒水、吐痰，就差拉屎拉尿啦……而我，都隨她！看都不看她、理都不理她，隨她去搞……搞到最后，她自己也覺得沒勁兒了，也就不搞了。最后，她，有事情求我……我還是幫她忙的。那么，你說：她還搞得起來么？
　　要搞的人，總歸要搞的！不搞的人……怎么也不會搞起來的。這，就是一個進退的話題了。那么，她進、你不進，而且還是在退、讓她，那么，她怎么會搞得起來的呢？
　　那么，你們的鄰居，我來處理……這個，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！為啥？是我住著！再說了，我也會考慮到你們的情況的呀……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么后遺癥的！
　　
　　那么，里面的東西呢？女婿又問了。
　　這個都是小問題么！不是那你們來解決、就是我自己來解決了。
　　那么，你有東西么？
　　我沒有。
　　你有床么？
　　我也沒有。
　　那么，怎么辦呢？
　　這個么……最好辦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以前，還做過樓組長的呢！老太太特別的自豪了。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祝賀您！隨后，我告訴他們：
　　我在街道和居委會都做過的。
　　
　　還有：每年，都要漲價的！漲多少、要寫進合同里的！
　　哎呀，阿婆呀，這個都好商量的！問題是：先要把這個房價、先定下來再說。然后，才是其他的一些個小問題的呀！阿婆，您說對么？
　　啊……你說啥？
　　她又聽不清楚了。于是，女婿，又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。
　　那是那是！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是搞得清楚的呀！這個年齡、這個經驗，還有這個實力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講的非常好。小王，也插話道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又把我的一些個工作經歷，簡單的告訴了他們……是的。我不是來租房的；我是來應聘的？！
　　
　　對！我們要到居委會去打聽的！
　　打聽，這個是你們的事情……到哪里去打聽，也是你們的事情……這個，我不管。等你們打聽好了之后，咱們，再說吧！
　　其實，此時，我去意已決也。
　　
　　那么，這樣吧：5500，你說不行。那么，你說多少？老太太，就是關心錢的事情了。
　　隨后，我就告訴他們了：
　　5500，肯定是不行的！您要是5500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。
　　為啥？
　　沒有這個必要啦！沒有這個談判的基礎了……
　　那是可以商量的！但是，也是不多的。
　　可以。理解。
　　你上次借的是多少？
　　5000。
　　哦……這個，我們不行的！
　　那么，我們就把我的5000去掉啦！那么，就是僅有500元的差價啦！然后，折中一下，就可以了么！
　　
　　好的。可以的！那么，就5300吧！原先，我們借給他們也是5300的！于是，老太太就最終表態了。隨后，又問老頭子：
　　我這樣決定，你沒有意見吧？
　　沒有。
　　老頭子，怎么會有的呢？一看便知：妻管嚴呢！不要說老太太是這個樣子……要是再提前個幾年、身體好的時候，那肯定還要厲害的呀？
　　
　　人家還沒有同意呢！你們就定下了……切——真是的！老大爺，是個明白人呢。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就不多說了。為何？無話可說了！不久，女婿，又說了：
　　其實，我們借房子，主要是看人的。
　　對！這一點……我們是一致的！
　　價錢，不是主要的！主要是看人……看你：行不行？
　　對！我知道。這一點，我理解……我們的方向和目的等等，都是一致的！那么，你們看我怎么樣的呢？
　　還可以的。就是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……還有，你要放個球臺干啥？還有——
　　于是，我就提高了一個八度：
　　女婿啊……你要知道：在上海，我是有房子的，而且，還不止一套呢！我是有老婆、孩子的！
　　那么，你還借房子干啥呢？
　　我愿意！
　　是的。下面的回答——你管得著么？我，也就不多說的啦！
　　……
　　那么，您說：我還怎么回答他的呢？
　　好么，我們變成了研討會、研學會和辯論會？
　　
　　我媽和我爸，年紀都大了，搞不清楚了，主要是想太平一點、客戶，好一點啊！
　　對！我也是的。
　　還有，你的這個支付方式呢？
　　
　　哎呀……人家不是都說了么！大前提、房價定下之后，那么，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、好辦的呀！
　　對！老爺叔，到底是比我大了一輪的呀……是個明白人呢！
　　
　　可以的。你們只要提供一張工行的卡。我打給你們就是啦！三個月、半年的，甚至于……全年的，都是可以的！這個可以協商的。問題都不是很大的！
　　后面，他還是問了許多、許多，許多的。算了，我也就不一一回答了。最后，女婿，又說：
　　我們要去打聽的！
　　好的。那是最好的啦！等你們打聽好了以后，再說的吧！
　　此時，小王，實在是聽不下去，再也忍不住了：
　　好啦！今晚，時候不早了！叔，還沒有吃飯呢？我們就到這里吧！
　　好的。最好啦！
　　于是，我就第一個起來了。隨后，握著老爺叔的手說：
　　很好。我會將你們寫進我的小說中的！
　　呀……是么？
　　是的。
　　好的。你是大作家么？
　　不是。我什么都不是的啊！
　　你，肯定是的。
　　不是。我肯定不是的。好啦，多謝！老爺叔！阿姨……您老自己保重身體吧！女婿——再見！
　　
　　大堂里，又是一片送別聲：
　　歡迎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！
　　謝謝惠顧——好沉！
　　一路順利——
　　一路走好！
　　一路……
　　好么，又變成了——追悼會了？
　　
　　謝謝——多謝！多謝！多謝的啦——小伙子們，加油干呢！努力呀——再見！祝福你們：個個都是心想事成、銷售精英的呢！
　　
　　于是，我和小王，就出來了。在路上，他告訴我：
　　阿姨……老掉了許多呀？
　　這就叫——衰老！知道了么？
　　去年……還不是這個樣子的？
　　對！就是昨天，也許，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啊……
　　去年，我們幫他們搬家時，她的身體都是很好的！今年，生了一場大病了，就……
　　唉……沒有必要啊！
　　是的。算啦！我再幫您找吧。這家……不行的！
　　您聽聽……就連小王都聽出弦外之音了。是的。搞不清楚的，那么，就不要來搞了么？
　　
　　是的。這個女婿沒用的。又做不了主的？他們應該叫她的女兒來呀……女兒可是搞得清楚的！
　　對！今晚，我一進去……我就知道：談不成的！
　　為何？
　　他們人太多了……
　　哦，為啥？
　　人多眼雜呀……那么，話，就更多啦！再說了，沒有這個必要的呀？
　　對！
　　其實，他們今晚打電話給你：叫我去見個面……他們就大輸特輸的啦！
　　對！
　　
　　好啦。小區門口到了。我叫小王不要再送進去了。就到這里吧！他們仨，真的是給我上了一課呀？使我獲益匪淺的呢！
　　于是，停車、下車。我就給了他一直中華煙（軟殼的）。
　　再見！叔，我會幫您找的……
　　好嘞。多謝，多謝！小王，不急的。
　　我知道了。于是，他就原地掉頭開走上班去了。